2014年,首届阴阳音乐节在长城举办。 作为阴阳音乐节的独立主办方、The House创始人、飞行女DJ,高天红想在中国打造一个世界知名的音乐节。 音乐节,进而带动中国音乐节的国际旅游热潮。 象征大好河山的长城,成为了本届电子音乐节的绝佳传播载体。
当时,高天红邀请了近40位国内外DJ,吸引了600名乐迷。 随后的每一年,这个数字都在稳步增长。 目前,通过阴阳音乐节的桥梁搭建,高天红已经逐步完成了她的“国际文化交流工程”:阴阳音乐节舞台向外国艺术家开放的同时,也将为中国艺术家交流演出机会在他们的舞台上。 2016年开始,阴阳音乐节开始进入欧洲,并在ADE设立中国馆。 目前,法国、西班牙等大型音乐节团队均已开设中国馆。
相比国内音乐节商业盈利模式的“超长战线”,阴阳音乐节在第二年就开始实现盈利,盈利渠道来自于门票。 生物医学专业毕业的高天红有一个非常坚定、清晰的商业逻辑:创造一种分享艺术与欢乐的新模式,不需要商业广告,不需要花巨资聘请大企业。
“在中国,电子音乐市场还没有发展起来,但已经有很多人来切蛋糕了,比如国内的一些电子音乐节。 我觉得我们首先需要的是开拓市场,所以我们用这样的商业模式去做。 当你把钱放在一边的时候,你就有了自由和创新,我们为阴阳音乐节做出了很多鲜明的特色。”
长城电子音乐节:拒绝商业音乐,不被赞助商牵着鼻子走
“我们不做EDM,海外的EDM可能更商业化一些,但我们可能更精致一点,也会加入更多中国元素的音乐,比如古筝。” 高天红在晚宴上与记者聊天。
本届阴阳音乐节邀请了20位原定艺术家,其中包括荷兰迪斯科三重奏Kraak & Smaak等国际艺术家。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国际大牌DJ都是免费演出,而且由于他们在行业内的成就,他们会得到本国政府的赞助来到中国; 此外,演出阵容还包括40位常驻中国的中外艺术家。 他们来自全国各地。 他们通过各地地下俱乐部举办的区域比赛来选拔参加音乐节的人。
“我们想把中国最好的带到世界舞台。我参加过国外最好的音乐节,我告诉他们中国艺术家的水平是最高的。在这个前提下,阴阳音乐节在世界上享有盛誉。”之后我们就受到了国外的重视,我们出国的想法也实现了,我们不想被赞助商牵着鼻子走,当然我们欢迎好的赞助商。”
和国内大多数成熟的音乐节一样,在为期三天的阴阳音乐节中,每位嘉宾的音乐节门票都包含了三天的长城游览和露营。 与国内大多数音乐节不同,阴阳音乐节更加自由。 并且宽容。
虽然音乐节内部会有食品和饮料销售摊位,但主办方仍然鼓励歌迷自带食品和饮料,并且没有重复进出的限制。 参加者可以随时到村超市补充生活必需品,村民也可以免费进入。 每年参加音乐节,即可获赠主办方专门制作的音乐专辑一张。
从女性DJ的角度出发,高天红希望将音乐节打造成全球为数不多的非常重视女性艺人选拔的音乐节之一。 2018年,女性艺术家的比例已达到三分之一。 2019年,高天鸿想要将这个数字减半。
音乐节主舞台广场白天将成为乐迷的游乐场。 参与者可以打毽子、拔河、玩POI。 参与者可以装扮成自己喜欢的角色。 瑜伽和太极老师将带领参与者在日出日落时体验中国文化的精髓。 外国视觉艺术家将在长城上投射巨型视频; 晚上,这里将成为狂欢派对的大本营,中外朋友将陶醉在对电子音乐的同样热爱中。
今年,阴阳音乐节还将新增全球最先进的无声迪斯科舞台,并将其变成开放式舞台,让更多观众参与到成人电子音乐艺术家或DJ的参与中,打造共享艺术的新概念。 此外,主办方还将利用部分门票收入,根据宫胁造林法在天津建设一片近天然林。 “2018阴阳音乐节是我们的第一步,未来会做成一个APP,让文化娱乐与环境改造直接挂钩。你办音乐节,就离开森林。”
上海好宅:如何培育电子音乐传播的土壤?
云游四方的高天鸿,有着尤为传奇的前半生。
坐在她身边,你根本看不出这个53岁的女人,身材曼妙,笑容迷人,眉宇间萦绕着热情与活力。 从南开大学生物医学专业毕业后,高天红在当地一家医院做了三个月的医学研究,然后辞去公职,来到北京追求事业。 作为20世纪90年代最早受到锐舞文化影响的中国年轻人之一,高天鸿很早就接触并爱上了电子音乐。
来北京后,无论是在日坛公园开“阳光酒吧”,经营对外模特经纪公司,还是在团结湖公园举办北京市中心第一场户外锐舞派对,组织策划户外锐舞派对,高天红都几乎尝试了所有与电子音乐相关的职业。
2010年,高天鸿移居上海,并于2011年与迷笛电子音乐节达成合作,在上海举办首届电子音乐节。 2012迷笛电子音乐节分为经典电子音乐、低音贝斯和说唱三个舞台。 经典电音舞台包括House///等风格音乐; 低音舞台涵盖/D&B///风格。
第二年,高天红投资300万元,选择了虹桥一处安静的小区进行装修改造,称其为“嚎叫的房子”。 据高天红介绍,中国每周都会举办电子音乐派对,任何人都可以上台当DJ。 另外,好斋也是天然的免费课程,教大家如何成为DJ、如何制作音乐等。“这些课程都是免费的,我觉得每个人都需要做这个蛋糕。”
一般情况下,门票100元,含饮料50元。 嚎叫之家还为大家提供免费住宿,类似于青年旅社的设置。 住户会员可以免费使用游泳池,到了冬天,嚎叫之家的游泳池被排干,变成了一个小型滑板公园,这里聚集着充满活力的创造力和热情。 居民需要打工替代,高天红也想培养一支志愿者队伍,共同组织和管理音乐节。
“这里聚集了两种人,来自伦敦东区的嬉皮士和来自柏林的工程师。” 一位荷兰记者这样描述。 成立不久, House迅速成为上海标志性电子音乐俱乐部品牌。
或许生物医学专业的毕业让高天红的商业逻辑更加清晰:资源替代的理念变得更加根深蒂固。 从嚎叫之家到阴阳音乐节,高天红认为“如果不以盈利为商业目的,钱自然就来了”。 这背后,作为一名电子音乐爱好者,他热衷于非商业电子音乐在国内的普及。 和推广使命。
高天红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我在做自己喜欢的项目时不会考虑金钱,因为无论是资本主义社会还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金钱都是一个非常成熟的衡量标准。如果事情做得对的话,这措施装备自然就来了,也不缺钱。”
2017年,首个登陆中国的国际电子音乐节品牌Ultra China两天演出观众人数达3万人次。 今年五一期间,EDC电子音乐节也成为全球三大电子音乐节品牌中第二个登陆中国的。
纵观中国电子音乐市场,虽然电子音乐从90年代中期开始进入北京,但近年来,随着Ultra、EDC等国际电子音乐节品牌的进入,包括在主流平台开设电子音乐节目,电子音乐的土壤不可避免地生长了。 中国正在走向商业化。
在高天红看来,俱乐部等场所实际上为中国电子音乐提供了最早的文化土壤和传播载体,培养了一批热爱电子音乐文化的DJ和粉丝。
正如以“PLUR”为核心理念的Rave文化(Peace、Love、Unity)一样,崇尚平等、自由的Rave文化通过电子音乐的传播和普及,将世界各地的人们联系在一起。 而当这种热情不可避免地需要在商业化过程中寻找新的定位时,在高天鸿的商业模式下,阴阳音乐节或许也会成为一些热爱电子音乐、想成为DJ的年轻人的好场所。 文化传播的土壤。
结尾
标题:长城上的电音节,拒绝商业音乐,却鲜为中国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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